我是自己的俘虜,也是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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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開房門後,剎那間,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。
錦站在窗台上,雙手的掌心貼在玻璃窗上,不知道是否冰冷。 他回頭,彷彿已經預測到背後的人是誰似地,淡淡說道。 「你回來了。」 「嗯。」 燦爛的陽光從錦的黑髮上潑灑而下,閃閃發亮。 在其他孩子們還沒有醒來的時候,錦一個人顯得很孤單。 這是以前我幾乎沒有察覺到的寂寞感。 「你都做了些什麼?」 「沒什麼--」 他想了想。 突然,似乎是打算要說些什麼的樣子,微微蠕動雙唇,卻終究沒有出聲。 那瞬間,潛藏在某處的小旅客正好鳴叫了響亮的一聲。 「錦。」 「是?」 「今天,河童說錦哪時候要去他們家聽歌謠。我說,明天、即去。」 錦露出了柔和的微笑。 #
by takamono
| 2007-07-28 01:37
| 掌心月光
從包包的一角翻出那張紙的時候,臉上究竟是什麼表情?
事後幾個星期,我常常會想起那個瞬間。 原本該是打電話過去。 大概是遺忘許多吧,醫院寄來了份報告。 上面寫著錦左半身的深紅色花紋其實是寄生花。 剎那間,我的腦海裡浮現的是-- 翠綠的大樹上被許多藤蔓植物所緊緊纏繞著的樣子。 把這件事情完整地告訴錦之後。 他露出了微妙的表情。 「至少,暫時是無危險性。」 「也是。」 不管以後會變得如何,他都是我的錦。 #
by takamono
| 2007-07-24 00:51
| 掌心月光
打開房門後,發現錦竟然坐在我的桌上發呆。
室友T則背對著他,埋首於會計之中。 「你的午睡可真長。」 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,我才驚覺到自己的尖銳。 不過,對於一個擔心了整整三個星期的人,我想,應該是可以被原諒的。 錦沒有抗議,如同往常,只瞧了我一眼。 「就作夢的人來說,也不好受。」 他聳聳肩,如此說道。 #
by takamono
| 2007-07-22 22:05
| 掌心月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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